热心市民狐咕咕

「你好啊,爱德华。」




我在思念着你@清墨

【食物语乙女】红玫瑰

 

【你看这些男人,他不香吗10h/24h】

    #第一次写,我流ooc

      #双手插袋,谁也不爱

   #你们多给我点评论好不好tut

  

  

  

  

  

  

  

  

  "谁也不能仅凭爱意要你成为他的有且仅有。"

  

  

  

  

  

  

  

  

  蟹酿橙走到你房门口的时候你正好单手支着脸颊透过窗子瞧着庭院内风景。

  院子里有棵枫树,是前一段时间你缠着鹄羹让他给你种下的。尽责的管家自然是不会拒绝你的请求。事实上,在整个空桑没有人会忍心拒绝你。枫树这个时候还只是一颗小树,没有长大,蟹酿橙也不知道你在看什么。他站在门外看了你好一会儿,试图通过行为分析来分析出一点什么。但难得拥有精密大脑的蟹酿橙也分析不出来。似乎对于蟹酿橙而言,你一直是他的未知领域。

  就好像是一阵风,空桑里,每个人的身边,都能够看到你留下的痕迹,但又好像从未有过你这个人一样。

  现在的你,是难得的恬静美好。至少在蟹酿橙与你相处的记忆中,你总是妖娆而又充满吸引力的。这般模样,还是蟹酿橙第一次见。

  即便再如何少见,蟹酿橙还是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框。手指与实木门框相接触,发出闷响。声音不大,却足以唤回你的注意力。

  长时间沉浸于一种发呆的状态让你脑子一下子变得有些迟缓,瞧见蟹酿橙一本正经站在门外的样子,你竟也没有出言调戏,若是放在以往,你定是要让这个男人手足无措的。

  “来啦?”你一字一句说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你在外面等了多久呀?”

  蟹酿橙思索片刻,你的问题对于他而言有些冗长,需要经过大脑处理过后才能够回答出来。

  “来了。没等多久。”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你问题的模样很是取悦了你,你笑的开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好看极了。

  蟹酿橙无措地歪了歪脑袋,他不明白是否是他的回答出现了问题,可大脑中的数据告诉他。这样的回答并没有问题。苦苦思索得不出答案,蟹酿橙选择直接问出来。

  说到底,蟹酿橙这个习惯还是你说的。你曾告诉过他,懂就要问,不管是问诗礼银杏也好,问龙井虾仁也罢,要是这两人都不在也可以问鹄羹。反正不管怎么样。问就对了。显然,他是把你这句话记在了心底。

  “少主为什么要笑?”虽是平淡无奇的机械音,可你硬是听出了一些迷茫。可爱的紧。

  “唔…”你为了配合他的勤奋好学,还故作苦恼的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因为你,很可爱呀!”

  话音刚落。你自己就笑趴在桌上,直到你笑够了,你才朝着站在门外手足无措的蟹酿橙招了招手让他进来。

  蟹酿橙显然是第一次进你房间,一举一动都带着些许拘谨,直到坐在你前面的椅子上,也许是接触实体的感觉让蟹酿橙放松了些,总之他较之刚才要好上不少。

  你看着面前的蟹酿橙,忽然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蟹酿橙低头沉思一会,这与他平时精通的计算不同,你所向他提问的不是冷冰冰的数据,而是一个饱含感性的问题。

  “是那些少主您曾经讲过的故事吗?”蟹酿橙的回答在他不擅长的领域时总是带着些不确定的。

  你以前曾经和他讲过现世一些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故而当你提到“爱情”时,蟹酿橙就想到了这些。

  你惊叹于蟹酿橙的学习能力,你可是清晰记得最开始蟹酿橙来到空桑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食魂,大部分常识都是你和鹄羹慢慢教出来的。

  “是,也不是。”你竖起食指,对着蟹酿橙摇了摇。

  “求不得,放不下,恨不能。这就是爱。”你说道,然后看着面前的食魂陷入纠结的模样,差点没忍住又笑出来。连忙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掩住唇边笑意。为了防止蟹酿橙继续纠结下去,你又开口补充了两句:“不过你现在也不太需要明白爱。”果然蟹酿橙疑惑抬头看着你。你手指隔空点了点蟹酿橙心口处的位置。

  “等你那里感受到跳动以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爱了。”

  

  

  

  庭院里的枫树已经长得很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桑的水土好,又或者是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鹄羹将这颗枫树照顾的太好,佛跳墙发现记忆里这颗小枫树居然已经成了参天大树了。夜里起了风,一阵风吹过,刮落了树上不少树叶。随着风,那些叶子打着旋儿慢悠悠飘下来,悄无声息落在地上,佛跳墙轻轻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大,在这夜里却足够明显。

  直到这个时候,佛跳墙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自觉走到了你的房间。

  以往他定是要避开德州扒鸡的巡视然后潜入你房间与你共眠的。但这样的习惯在现在显得有些毫无意义。毕竟你不在空桑,那间房也没有人。

  “还没睡呢?”背后忽然响起一道温润声音,佛跳墙回头,是鹄羹。

  鹄羹就站在不远处,一袭银色衣袍穿在身上,月华洒在他身上,远远看去竟有些不真实。

  “你也是啊。”佛跳墙垂下眉眼,额前刘海遮住了眼睛,叫人看不清他眸中情绪。

  “是在想少主吗?”鹄羹双手插在袖中,款款走到佛跳墙身边。

  “…是啊。”佛跳墙风流的声线中第一次带上了苦涩的意味。

  在遇见你之前,佛跳墙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开始这样思念一个人。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佛跳墙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再贴切不过了。

  你是极少会在空桑停留很长时间的,更多的时候,你是在现世游历。空桑中大多数事物你扔给了鹄羹与锅包肉两人处理,其他一些事想着他们自己也能解决,你也就更肆无忌惮的到处玩了。

  只不过,你人不在空桑,也连带着,带走了佛跳墙的一颗心。徒留佛跳墙在空桑,等待着你归来。

  两个男人就这么并肩站着,直到他们都听见了你的声音。

  “福公,阿羹?你们俩还没睡啊,站在院子里赏月吗?”

  佛跳墙掩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回头,佛跳墙就看见你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佛跳墙三步并作两步,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你眼前的视野就被挡了个彻彻底底。你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福跳墙抱在了怀里。

  怀中温软娇躯的存在才让佛跳墙现在相信你的出现并不是他的幻想,而是你真的回了空桑。

  “美人怎的想起回了空桑?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玩更久。”佛跳墙亲昵亲了亲你的眉心。

  你越过佛跳墙肩膀看了一眼鹄羹,对方朝你点了点头而后悄无声息离去,留你和佛跳墙两个人在庭院内。

  “大概是因为想看看空桑的月亮吧,”你指了指天上的月,佛跳墙顺着你手指地目光看了过去,今晚的月着实圆,洁白如玉。你朝着佛跳墙眨眨眼,踮起脚环上他的脖子,让他与你对视。

  忽然之间,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你和佛跳墙之间的距离被你拉近,双唇的距离近到只要佛跳墙微微低头,你的红润嘴唇就可轻易含住。

  你歪头,嫣然一笑说道:“这不是,想福公了吗,就回来看看。

  佛跳墙轻笑出声,风流声线说道:“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拿美人没有办法。”

  他低头,吻住你。

  唇齿交缠间,你听见他说道。

  “小骗子。”

  

  

  

  若是要算起来,鹄羹约摸是整个空桑中最早爱上你的人,哪怕你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佛跳墙,可鹄羹仍然是空桑第一个开始爱你的人。

  无关其他,只因为是一见钟情。

  感情总归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就像风流肆意如佛跳墙也会得相思病,就像鹄羹控制不住自己去爱你。哪怕明知有可能得不到任何有关于你的回报,鹄羹也依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的爱着你。

  想来你现在这样甩手掌柜的性子有大半是鹄羹给你惯出来的。每次下意识地想要给你更好的,鹄羹替你包揽了空桑内许多事务,让你能够更轻松些。

  你是在鹄羹处理空桑一些日常事项时来找他的。鹄羹其实非常好找,你知道他这个时候肯定是会待在书房的。

  你轻车熟路地走到鹄羹的书房,象征性敲了两下门然后就进了去。

  鹄羹早早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你的脚步声,放下手中笔看你走过来。

  “辛苦阿羹你了。”你故作乖巧在他面前说道。

  鹄羹笑得温柔,直截了当问道:“少主这次会在空桑留多久?”

  这句话问住了你,你看着鹄羹脸上神色。小心翼翼试探道:“阿羹希望我在空桑留多久?”

  鹄羹修长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许久也没有给你一个答案。

  你也不着急,熟稔地拿起桌上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喝着。

  “就不可以不走吗,就当是…”鹄羹一向温柔的声音变得有些艰难,他顿了顿,然后说道,“就当是为了我。”

  “凭什么?”你问道,“就凭你爱我吗?”

  你一语点出鹄羹从未对你言说过的秘密。

  鹄羹知道,你看似对什么都不上心,其实对什么都清楚的很,哪怕是他,似乎在你面前也无法拥有秘密。

  你伸了个懒腰,说道:“鹄羹,没有人可以成为我停留在某一处的理由。”

  你的语气凉薄,眸中满是疏离之意。就好像是每次你战斗时对待敌人那样,丝毫不会留情不会有半分手软。这样的淡漠,让鹄羹难得的有些心悸。

  “不过。”你语调一转,朝鹄羹眨了一下右眼,缓缓起身靠近他,逼仄狭窄的距离之中,你和鹄羹呼吸相互交缠。

  “你喜欢我,我很开心。”

  鹄羹忽然感到唇上温软的触觉,大管家这才反应过来是你主动吻了他。

  可惜那温软不过是转瞬即逝,很快你就再次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你起身离去。

  鹄羹看着你不拖泥带水额背影,修长手指抚过唇上刚刚被你亲问吻过的地方,喃喃道:“是劫啊。”

  

  

  

  你脚踝上忽然感受到了一阵毛茸茸的触感,低头一看,是北京烤鸭身边的那只鸭子。见你目光看向了他,小鸭子还朝你眨了眨闪亮亮的眼睛,你当时少女心就被激发了出来,将小鸭鸭捧在手里,指尖不断的轻轻戳着它。

  想象着自己是在戳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少年帝王,你戳鸭一的手指就更带劲了。

  “比起朕,你总是更喜欢鸭一。”北京烤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帝王缓缓朝你走过来。

  “不会啊。”你手上逗弄鸭一的动作不停,一边又对北京烤鸭说道,“是因为喜欢北京烤鸭啊,爱屋及乌嘛!”

  北京烤鸭眼中略过一丝喜意,哪怕他知道你这句话只是随口说出,但能亲自听到你说出“喜欢他”这样的话。也足以取悦到这位少年帝王。

  “那好吧。”北京烤鸭脸上出现了自得神色,“朕允许你喜欢。”

  “谢陛下隆恩!”你为了配合他的话,甚至还有模有样地朝北京烤鸭行了个礼。

  “爱卿免礼。”北京烤鸭走上前两步,轻轻握住你的手腕。你抬起头来,正好和他对视。

  你曾在这位少年君主眼里看到过许多情绪。

  有着他应有的野心与高傲,有着他的朝气与活力,更有着,他眼里对你的爱意。

  可你独独没有看过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是少年帝王平日里深深藏于心底的脆弱。

  你手腕上感受到来自北京烤鸭掌心处的炙热。那只握着你手腕的手掌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些微微颤抖。

  谁也没有先于对方开口说话,鸭一鸭二也在这个时候识相的闭上了嘴,乖乖站在北京烤鸭脚边。

  “你很快就会离开空桑,对吗?”也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北京烤鸭才轻声开口说道。

  “陛下。”你听言,轻轻笑了笑,“您知道哈雷彗星吗,它往往只是短暂的划过天空,然后在七十六年之后再次划过天空。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让它为之停留。”

  “可你不是那劳什子星,”北京烤鸭看着你的面容有着倔强,隐约中,还带着些许不甘,“你是朕的爱卿,是朕最喜爱的人。”

  “可即便如此,您也不会成为我停留的理由”你一字一句说着,本应是温柔话语,落在北京烤鸭心底却犹如一记重锤。

  忽然,你眼前一花,猝不及防被北京烤鸭拉入怀中。冷冽的龙涎香在这瞬间盈满鼻间。北京烤鸭低下头,埋在你的颈间,近乎贪婪一般地呼吸着你身上的气息。暴露在外的皮肤一凉,而后便是液体滴落在上面的感觉。

  “爱卿你对于朕而言…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场,朕不愿意醒来的梦。”你听见北京烤鸭如此说道。

  少年帝王在你面前的高傲与坚不可摧在这一刻,全数崩溃。但帝王终究是帝王,不出片刻,北京烤鸭立刻收敛了身上的那股子颓靡,又恢复到往常的样子。这转变来的太快,就好像,刚才那个把你拢在怀里失态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抬了抬下巴,言语中是势在必得的气势:“朕会成为你的理由,一定。”言罢,北京烤鸭郑重的在你额前落下一吻。

  

  

  

  你总觉得在你离开空桑的这段时间里,蟹酿橙变了好多。但如果真的要你细细说来,你又说不出他是哪里的变化。

  你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

  依旧如从前那般,蟹酿橙对你仍旧是一板一眼,藏在机械眼镜下的双眼将目光毫不吝啬的放在你身上。

  “少主,欢迎回来。”蟹酿橙略嫌清冷的机械音响起。

  可你总觉得这话里似乎还含着些别的什么,仔细去想又想不出来。

  你向来不是一个会苛责自己的人,想不出来的事你也就懒得再去搭理。

  “好久不见啊。”你轻轻偏头,朝着蟹酿橙一笑,语速放慢,说出这句话。

  你对待蟹酿橙一向要有耐心地多。

  正欲从他身边走开时,冷不丁的,蟹酿橙握住了你的手腕。

  “嗯?”你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怎么了?”

  “您离开之前告诉我的那些话,我想我现在明白了。”蟹酿橙的声音放低了些,那机械音也不再冰冷。

  他引导着你的手,放在他的左心口处。

  手心感受到食魂说话时胸膛微微震动的感觉。

  他说。

  “这里,在为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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